2011年12月28日星期三

午夜,給​​了我安靜

喜歡聽著一支曲子睡去,然後入夢。
總有人,會在我的夢中輕輕地經過,儘管你不動聲色。總有人,會把那個支離破碎的夢描繪的溫婉情魅,然後會讓我微笑著流著口水,伸曲一下胳膊,就不願再度醒來。
我知道,夢不過是一個乾淨的場景,我會在那裡,執一盞心燈,等你。我也知道,塵世的紛繁擾亂了你的瞳孔,藉著那一絲微弱的光,你一定會來到我的夢裡,找我。夢中的幽會,悄然的靜謐,一切是那樣的自然而然。
因為:
愛,侵蝕到了骨髓,我便用文字在紅塵中尋找相同的靈魂,等著你,襲來。

1、獨上蘭舟
“紅藕香殘玉簟秋,輕解羅裳獨上蘭舟。”
上學的時候,教我們唐宋文學的是一位女老師。我非常喜歡聽她的課。特別是她講解李清照的詩詞,婉約中的娓娓愁緒,極富韻味。後來,我又在百家講壇裡聆聽過葉嘉瑩老師分析一代詞聖的詞作,每每是一種心靈極度的享受,深深地印下。
愛,如此地折磨,愛,又曠世心酸。
“紅藕香殘玉簟秋,”一字殘聲去,催斷香痕落,只嘆玉簟秋。半朵零花凋碧處,卻是簾捲西風夢。 “輕解羅裳獨上蘭舟。”
夢裡,你會來,會聽著我為你講解不一樣的易安詞。夢裡,你會來,一襲輕柔的裙袂,傾紙研墨。因為,我們同是夢中人。
我想,我當然不是在文字裡講訴《一剪梅》,而是,你我共赴那個乾淨的場景,圓了一次生命的愛的纏綿。
愛,侵蝕到了骨髓,我便用文字在紅塵中尋找相同的靈魂,等著你,襲來。
塵世中也許你為愛痛苦,那就與我在夢中將痛苦領悟到嶄新的境界。輕解羅裳,卻不再是獨上蘭舟。

2、月滿西樓
“雲中誰寄錦書來,雁字回時月滿西樓。”
夢就在我的文字裡,每一個標點符號你都懂,你若青睞,想那文字乾淨。
別以為,我們未曾相見,可你,闖入了我的夢中。我會聽著你,講訴走進我的夢中的故事。為了你的那位為愛執著的朋友,在秋葉的夢中如何欲罷不能的縱身一躍,溘然於世。而你,卻從不屑的路過,變成了悄然走進,在走進,與我一起在夢中牽手。
愛,從來不會高尚,高尚的只有相同的靈魂。
“雲中誰寄錦書來,”那個誰是誰?是你,一定是你。我們會在易安先生的夢里相聚,因為,她的這首詞太美了。
文字是夢,你在我的夢裡,我們又在易安的文字裡。就這樣,走著,就這樣,夢著。頂著淒風,一起淋漓,遙遠著遙遠。
那一天,我把文字的密碼告訴了你,開玩笑說:“我已經赤身****的交給了你。”你莞爾一笑,答應我呵護好這個夢,卻是“雁字回時月滿西樓。”
為了那個夢,你竟然把湯燒乾,鍋燒壞了。感動著我的感動,執念著你的執念。一起酣然,一起入夢。

3、兩處閒愁
“花自飄零水自流,一種相思兩處閒愁。”
我的文字因夢而生,卻少不了圓夢的人。
原本我答應過你,不再在文字柔弱,不再在那個不醒的夢中徘徊。我也想橫刀立馬笑長風,因為,你讀懂了我的雜文,江湖里的江湖,豪放的粗狂,俠肝義膽的率性。可我今天不能,今夜,我聽著《月滿西樓》,為你而作。
“花自飄零水自流,”花落水中,水承花流,淒絕的風景,擾人的愁緒。我在北方的北方,你居江南岸。 “一種相思,卻是兩處閒愁。”
我的文字乾淨,如若一汪清水,真誠的清澈見底。我的文字撕裂,直刺在的心裡的柔弱,會讓你痛無可痛。就是我經常比喻的,讀我的文字,就如同做足療,疼痛過後,極其的舒服,你說,不是嗎?
當文字成為一種揮霍,人生的聲色犬​​馬便了然無味。
因了文字,放下一切的浮華,我們一起夢著。因了文字,我們不在是一種相思,兩處閒愁。孕育著我們共同的孩子,出落得嬌媚可人。
那個夢,我們一起期待。

4、卻上心頭
“此情無計可消除,才下眉頭卻上心頭。”
記不得哪一天,我問你,以一種虔誠的姿態,去西藏,去為齷蹉的心做一次洗禮。你不假思索,你毫不猶豫。我知道了你,率性。我知道了你,真誠。
其實,李清照的詞太過惆悵,也許是她國破家亡的顛沛,看不到了夢中希望。而我們不會,我們的夢比她陽光,比她豁達。
“此情無計可消除,才下眉頭卻上心頭。”我說,我不同意易安先生的未句的表達,不是無計,而是像你所說的:“用看似不經意的一句句話打動人心,就是智慧。”
那就是,點亮一盞心燈,等你襲來,夢著。
給我一點安靜,我依舊會沉的​​很深,讓每一篇文字栩栩如生,讓每一位需要慰寂的靈魂安靜。安慰別人,不正是安慰我們自己嘛?
期待一場曠世絕倫的修行,期待一回與你的把酒臨風。期待一次藏區雪山的洗禮,更期待一世的大愛無疆的絕處逢生!

你聽,《月滿西樓》。
紅藕香殘玉簟秋,輕解羅裳獨上蘭舟。
雲中誰寄錦書來,雁字回時月滿西樓。
花自飄零水自流,一種相思兩處閒愁。
此情無計可消除,才下眉頭卻上心頭。
你讀,《執一盞心燈,等你》。
我們在音樂中夢著,我們在文字中聽到了歌聲。這文字為你,這文字為了我們的夢。
午夜,給​​了我安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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